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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的，柳依背叛了宁氏集团，并且还给宁氏集团带来了无法想象的灾难，差点儿让这个屹立在海城十多年的大企业就此覆灭下去。
但是，说到底柳依曾经还是宁氏集团的人，并且在宁氏集团的时候还是真心实意的为宁氏集团着想过。
这样的一个人，宁凡真的狠不下心去将她击杀。
杀一个人对现在的宁凡而言实在太轻松了，特别是柳依这样的普通人，只需要轻轻送一道元力过去，便是可以让柳依毫无痛苦的死去。
只是这样并不是宁凡想要看到的结果。
双眼失神的看着宁凡，柳依做梦都没想到宁凡居然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，她感觉自己的心在这一刻被感动了。
无边无际的自责从心底最深处涌上来，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淌落下来。
“好一个杀一人是杀，杀十人也是杀，不知道你心中还有没有王法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