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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芷。”
沫黎能确定眼前人的身份，曾几何时，这人是她最好的玩伴，她想不明白她为何会变成这样。
“沫黎，你死了，戚曜就只看得见我了。哈哈哈哈……”
白芷疯狂地大笑起来，伸手将沫黎推进了寒潭。沫黎化出鱼尾，在寒潭中挣扎着朝另一边游去，潭中的锁链将她的鱼尾捆缚得越来越紧。
危急时刻，沫黎将藏在袖口中的小龙扔向了皑皑白雪，她不想再牵连无辜了。
我死了就不会有人因我受伤、因我死去了。希望我死后，白芷能停手。
“沫黎，只要你死了，我就能完全控制戚曜了。到时候，人鱼族的人鱼一个也别想逃。”
这个疯女人，她到底要做什么？沫黎好想挣开锁链，跟白芷同归于尽，心有余而力不足，她的鱼尾被冻住了。
白芷冷嘲热讽道：“沫黎，瞪着我做什么？不愧是人鱼王养出来的废物，这么点自保能力都没有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