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兴许这世上有相当一部分是不育主义者,我却不是,所以我并不能理解这些人,故而我也不能理解秀秀。
只是各人有命,我不能将我狭隘的想法说给谁听,并且叫谁奉为圭列罢了。
秀秀喝了很多酒,时间也过得很快。
喝酒越多,有时候话越多,秀秀就是这样。我便跟秀秀说,你喝多了,不要再喝了,我们回去吧。
秀秀却花枝招展地将我推开,说不要我管,她爱喝多少是她的事,不要任何的野男人管她。
此时此刻,我竟然成了别人嘴里的野男人,这叫我心里多少有些失落,我甚至觉得有些侮辱我。
如此看来,当我在说某个女人是野女人的时候,那个女人,应该也觉得我是在侮辱她吧,但是,我从未说过某个女人是野女人的话。
尽管秀秀在这样骂我,但我必须劝劝秀秀,叫她不要再喝了。
在我的劝说下,秀秀终究是停下了喝酒,然后在我的搀扶下,朝着酒店,一摇一晃地走了过去。
有的女人醉酒,会为那个女人增添很多的美感,但秀秀醉酒,不但折损了秀秀的美感,反而叫我受累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