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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他作势就要在寒窑门外去给王宝钏跪下赔罪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,王宝钏怎忍心真让丈夫跪在门外呢。
薛平贵要是真跪了,王宝钏以后可就再也没脸见人了。
不等他跪下,王宝钏抢先一步就将他扶了起来,“走向前来用手搀,十八载做的是什么官?”
薛平贵本就是个厚脸皮滚刀肉,见了台阶当然就要下了,故意转移话题道:“我进得窑来,不问我“饥寒”二字,就问我做官,难道吃官穿官不成?”
王宝钏一听这话又是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进得窑来,也不问妻子“饥寒”二字。”
薛平贵:“也曾与你留下安家渡用。”
王宝钏:“什么渡用?”
薛平贵:“十担干柴,八斗老米。”
说到这里,薛平贵就算老脸再厚,也不禁感觉面皮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