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战九霆哪里听不出来林浅话里的敷衍，目色沉沉，黑眸凑得近以至于林浅都觉得自己要失焦了。
她都保证不说了，战九霆这是怎么回事？林浅皱起眉头，耐心有些耗尽了。
“你要是不爽，我也给你交换一个秘密行不行？”林浅话里的不耐烦已经快要压不住，但还是拿出最后的耐心。
虽然她的感情经历一片空白，但要编故事也不是编不出来，反正就往惨了编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战九霆线条清隽冷冽的额角此时是青筋暴起，“林浅！”
林浅索性闭嘴，一副“你想怎么样吧”的破罐子破摔的模样，看得战九霆牙痒痒，孢子已经是控制不住地一只接着一只，有一些还蹦到林浅面前卖萌。
嘴角抽了抽，林浅最终还是没有说话。
战九霆盯着林浅的目光更是幽邃，如同寒潭一片，无波无澜，但深处波涛汹涌，“我最后说一次，我和陆时语没有关系。”
林浅终于意识到，战九霆是认真的，他说的和陆时语没有关系，从来不是气话，更不是因为不想要被提及，而是出于真心和真相。
“那你……”林浅咽了咽口水，慢慢地问出来，到底还是没有全部指明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