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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见证了终焉。”李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。
李念的这一句回答，勾起了吴湘南的兴趣：“什么是终焉？”
李念摇了摇头。
吴湘南思索了一下，“那么那天你觉醒禁虚的时侯，究竟遇到了一些什么？或者你那天干了一些什么？”
“我那天就正常的工作啊，复诊的时侯，我还遇到了他。”李念说到这儿指了指林七夜，然后接着说道：“他说他在月亮上看到了天使，而我在月亮上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眼球……”
赵空城，陈牧野听到这儿，想到李念把眼珠子吃下去的场景，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。
陈牧野听到这儿，打断了李念的话：“所以这就是你吃……吃那玩意的原因？”
李念摇了摇头，接着说道：“我觉得不是这个原因，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，我和林七夜看到的，实际上是一样的。”
林七夜听到这儿，不由得眼中有一些欣喜，可是李念接下来的话，让林七夜黯然神伤。
“林七夜说自已在月亮上看到了炽天使，而我看到的，有可能只是幻想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