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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妈。”
施甯倒吸了一口冷气，“可我妈大多数时候都是当导演的，演员当的少。”
“相信我。”
“那我最近回去跟我妈商量一下。”
“如果你妈同意了，也让安萱改一下剧本。”褚遂宁又说道。
施甯点了点头。
施甯总算找到了回美/国的理由，而且她决定要回美/国问问陈珊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是不是她指使安萱杀了邢文馨，或者是：陈珊什么都没说，一个眼神，安萱就明白了？
施甯又去郊外拍了点《岁时记》的片段以后，便跟陆曜说自己要回美/国。
“待不住了？”陆曜问她，“房子都买了，新片子多半也在中/国拍。怎么就待不住了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