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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有在你面前的时候，我才性子软。”
陈洛仔细想了想，好像还真是这样，“你这么想跟着去…打算干什么？”
“我想…落井下石。”
“啊？”
见陈洛如此吃惊，宁染出声肯定，“你没听错，就是落井下石。”
“这个孙桃芳这些年总是欺负妈妈，还有李勇，每次见面他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，甚至有好几次还想对我动手动脚，幸好我聪明，不然真会被他占到便宜。”
“现在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机会，为什么不落井下石？凭什么不落井下石？”
这番话，听得陈洛大笑不已。
宁染歪着脑袋，“笑什么？我哪里说错了吗？”
陈洛摆了摆手，“没错，只是有点意外，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只管善良，上天自有衡量的性子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