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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刚下楼，楼下的邻居王奶奶也正好开门走出来，看到姜凝月之后王奶奶非常热情，
“小姜啊！你考试怎么样了？”
怎么谁都知道姜凝月考试啊？这个家伙还到处说啊，要不然会自杀呢，丢不起这个人。
不过这倒是冤枉姜凝月了，姜凝月为人木讷胆怯，整日深居简出，不善于和邻里沟通。这种事情还是上一次姜母来的时侯到处宣传的。
“笔试已经过了。”
姜凝月笑着回应道，“就等面试了。”
“你是有出息的人。”
王奶奶年龄在七十左右，是个国企退休职工，这个小区就是当年他们企业的职工房，“我不会看错的。”
“谢谢您。”
姜凝月笑着迎合，虽然是白天，但是这种老小区的窗户很小，所以楼道里也显得有些昏暗。按理说这种情况楼道里都该是有灯的，但是楼道灯已经不翼而飞，只有一个空壳子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