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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珽一惊,
“禹功,你可知道,刑求之下,必有攀咬。”
“更何况这些夷人不过是被人摆了一道的棋子,骇破了胆子,横竖只能审出个‘死’字来。”
“再审下去,这些人势必捱不过重刑,咬到你头上去!”
他说得恳切,一面温声相劝,一面握住了安懋的手。
这一握之下,方知安懋的手冷如冰雪,还沁着点点湿汗,脉象紊乱,显然是大病未愈,匆匆赶来了。
谢珽松开了他的腕子,
“偏只你一人不爱惜身体,走,到署里说话去。”
官署里烧了火盆,点了松枝,松香裹着一团热胶似的暖气,徐徐晕开。
安懋的双手被煨得稍稍回暖,透出点血色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