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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想要的根本不是道歉。
道歉有什么用根本无法救回他的北栀。
他的北栀已经死了,甚至连安葬位置都因为温瑞泽的有意阻拦,导致他根本不知道在哪里。
如果那天,北栀自杀的那一天,我没有去林薇薇那里就好了。
明明可以吩咐助理,去打掉林薇薇肚子里的孩子,我为什么非要自己跑一趟……
如果我早早发现了北栀的不对劲……
不,如果我一开始就没有被引诱,我和北栀站在一定会很幸福……
鹤晏舟坐在酒吧包厢里,懊恼地一瓶又一瓶灌着酒。
